“不行!你刚才跟表姐搞了一回,没理由不和我来。
赵西射完一轮,把庞冰冰从地板上拖起来,绳子还绑着她手脚,勒得她肉乎乎的身子满是红痕。
“我在电话里陪着你好啦,你需要什么东西啊?”他好奇地问我。
她好象意识到了,压低声音说:快给我!不行,我留做纪念了!你太坏了!老婆,进来吧,没事了!我冲外面喊。
就如开花漏水一般的涌进敏感的子宫里,一潮大于一潮的浪液把她堆积如山的压在淫靡的海洋里,她自感到自己轻飘飘的浮在天空中,身体如轻燕的往天堂里飞,飞呀飞,身体轻得还在天堂的宫殿中徘徊着,久久不能自我。
超过了约定时间几分钟,苔丝才终于姗姗来迟,而看她的样子,大概就知道她迟到的原因了。